在北京賽車開獎夜戲後半段的綜藝表演,我換上緊身高衩旗袍,扮演起天涯歌女,配合卡啦OK伴唱帶,唱著充滿滄桑哀怨的台語老歌,讓其他年輕女演員在戲台前方舞動撩人的肢體。大約半年後,自覺再繼續待在戲班已無意義,卻又無顏回家面對雙親,只好與當時的愛人在外賃屋同居,找一份工作維持生計,有一搭沒一搭的寫著短篇小說投稿給報社副刊。幾
長的小女兒北京賽車開獎,國小就不愛念書,寧可跟著戲班到處跑,阿珠演技同樣有待訓練,戲班請她只是為了有本錢跳相思豔舞,大家都無心早起練功,常讓豆油哥三催四請還叫不起來,只剩我一個無聊的在練習拉筋,沒多久連豆油哥都放棄教戲,我在戲班成為一個最無用的人,每個月領五千元的零用金跑龍套,為了不讓自己像吃閒飯的,我主動請纓,
年後我以戲班的親身經歷寫成一部十萬字長篇小北京賽車開獎說《失聲畫眉》,參加自立報系百萬小說獎徵文,幸運獲得已經從缺三屆,台灣文學首部最高額獎金的鄉土文學作品。但我的人生並沒有從此順遂發達,反而因為感情走入多災多難的婚姻中,過著十幾年近乎顛沛流離的生活,與先生一起務農創業卻搞得滿身負債,每天睜開眼都在為金錢發愁,那只橄
的女團員在夜戲的後半段穿起清涼的服裝,跳起撩人的相思豔舞,我所處的歌仔戲班正是這樣的一個錄音班。初進戲班之時,豆油哥充任管事及教戲老師,每天早上我都跟著其他學戲囝仔一起練功,就是學些基本身段及刀槍套招。阿琴是戲班北京賽車開獎鄰居家的女兒,常來戲班走動自然成為演員,因為學戲不認真,腳步手路總是半吊子,常挨豆油哥罵,阿娥是團